悬在头顶的灯光在他英俊的脸上打上柔和的阴影,仿佛艺术家倾尽一生细细打磨、经久未出的雕塑。却让我想起的是,最初见面的时候,他不过是个男孩,沉默寡言,涉世不深。 我半天才反应改过来,他说的是我的笑。 “我还是最喜欢那个四叶草的挂坠。”他突然说道。 毕竟我和他相处得太久,随便一句话就能勾起沉甸甸的回忆。我一时无法接话,于是轻啄了一口咖啡,没有出声。 其实我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。 “对不起。”他抬起头,大概是下了很大决心,“但我不是来为我做过的事请求原谅的,我是想来告诉你一个事实。” 他定定地看着我,“其实在很久以前,齐冀就知道我有问题。” 我愣住了。 “但他没和你说。”他肯定道:“他帮助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