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胆家奴,赶紧把你的猪手给我松开!”魏爵痛的龇牙咧嘴,叫嚣着让侯吉赶紧松开他的手。
“侯吉可不是家奴,他是我的兄弟!”魏子期低沉的声音传来。
“魏子期,大族老有令,你身为魏氏一族的嫡长子,竟敢行冥婚这种败坏宗族门风的事情,大族老令你现在立刻回去,跪在魏氏宗祠向列祖列宗叩首请罪,并保证不再迎娶徐氏亡女!”二族老魏光冷哼道
“我若不呢!”魏子期看都未曾看魏光一眼,只是跪在那里,看着宫门。
“你说什么?!”魏光顿时怒声质问道
“二族老还是回去吧,我的事情,族里管不着,也别想管!”魏子期道
“好好好,你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,倒行逆施之话!
大族老交代了,你若是不回去,便剥夺你魏氏一族嫡长子的身份,剥名逐姓,踢出族谱,赶出我魏氏一族!”魏光放声威胁道
“那便将我赶出魏家吧!
令宜她,我娶定了!”魏子期道
“这可是你说的,你给我等着!
哼!我们走!”魏光怒哼一声,袖子一甩,直接离开了。
“公子,你……”侯吉想问魏子期是真的要打算脱离家族吗?
“我意已决,到时候你就留在府里帮我照顾爷爷和小羽他们吧!”魏子期道
“不,公子去哪里,侯吉就去哪里!”侯吉道
“我若去死呢!”魏子期突然道
“那侯吉就在安葬好公子后,举剑自刎于公子坟前!”侯吉道
“你这傻蛋,给我好好活下去听到没有,这是命令!”魏子期道
侯吉沉默不说话。
另一边,禅心殿内,有些烦躁的李长天正在批阅着君司正决定不了的奏折,可批着批着,突然将手中朱笔扔在地上,面前堆积的奏折也全被推翻,散落一地。
殿外,听着动静的施安伯进来查看,便见着散落一地的奏折以及略有些烦躁,在揉着眉头的李长天,然后蹲下身去,一本一本的将奏折捡起来。
“安伯,他还在那里跪着吗?”李长天看向施安伯问道
“回陛下,魏远侯却是还在那里跪着的。”施安伯道
“你说说他,年纪轻轻,遇此挫折,便困拘不前,咱还指望他以后能继承老国公的衣钵呢!
你说,咱该把他如何是好!”李长天指着宫外,魏子期大概的方向,怒其不争啊!
“陛下,自古情关难过,若是魏远侯挺过过了这一关,老国公后继有人矣!”施安伯道,然后将捡起的奏折,分开放好,继续说道:“老奴倒觉得,陛下可以下旨宽恕魏远侯一命,收回其所有爵位封号,令其为先王守陵,那里无人打扰,清修倒是一良地。”
“朕要你给咱想法子,你打到咱先父的陵寝上去了你!”李长天看向施安伯吹胡子瞪眼道
“老奴不敢!”施安伯作歉礼
“行了,去传朕的口谕吧!
记得加上一句无诏不得出!”李长天吐了一口气道
“老奴明白!”说完,施安伯便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