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从周围士子口中的谈吐,隐约察觉到了危机正在进一步的升级。张逊将手中的白子摆在天元的位置,又抬起头张望了一下河边的扶风细柳,依旧轻慢舒展,不以为然。 涌上心头的千愁百绪最终只是化作叹息一声,两指摩挲着手中的棋子叹了一口气,都差不多年过百半的人,隐居了杭州城大半辈子,却没想到最终遇上了这等祸事,从庙堂上退下是明哲保身,但这流民造反却是天灾**的结局。 “哎,这两浙路怕是要变天了。城内每隔几天便流言四起,说是流贼进城要屠尽满门老小,仲卿啊,听老夫一句劝。现在还能走趁早回汴梁。完了就来不及了。老头子是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,不然早就收拾细软跑路了,那还轮得到你在这里陪我下棋。” 说完他有瞥了一眼摇摆的河边垂柳,几个文人雅士有说有笑的从岸边过去,似乎讨论着今晚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