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熟睡。 赵亮戴上橡胶手套,对公孙策示意:“我开始了。” 公孙策点头,他知道目睹整个过程一种最残酷的刑罚,但,赵亮需要他,这便是理由。 揭开被单,拿起剪刀剪去纱布,冲去伤口残留的药物,接着拿起解剖刀,从胸口划过一个巨大的Y字一直延伸到腹部。 赵亮一丝不苟地工作着,公孙策的目光却划过庞统的脸,停留在他的唇上,他曾经给过他最真切最滚烫的吻,他的手曾经给过他最温暖最幸福的拥抱,可是它们都变凉了,那些回忆永远地消逝在时间的长河里,变成了烟尘。 生命的存在太平常,平常到从来不曾留意过,只有当它转身离开的时候才知道有多么的浓美苍凉。 生与死,一步即天涯。 电锯的轰鸣声把回忆切割得支离破碎,血液四溅,赵亮的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