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桑晚捏紧了手心。
大夫都要做什么?
哦,对,望闻问切;她会。
没吃过猪肉,谁还没见过猪跑。
她学着程不虞诊病,依样画葫芦。
“世子爷,得罪了。”
双手按在裴谨之两侧颞骨,仔细端详。
望——长得挺帅,可惜是变态。
两人挨得很近,他身上香味若有若无。
闻——这香不错,应是苏合香?
“世子爷,可会头疼?”
他的眉心有青筋凸起。
问,——疼与不疼,她都有应对之词。
疼就说是毒性加重;不疼就说毒性浅。
裴谨之微微颔首,算是回答了。
蒙对了,他真会头疼。
这下,轮到桑晚头疼了。
如此看来,裴谨之余毒很深,那解毒的困难程度又加大了。
“世子爷,请伸手。”
她冰凉的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上。
听——听不懂脉,砰砰,反正是活的。
望闻问切,虚耗了一些时间。
裴谨之一一配合后,抬眸:“如何?”
桑晚真想告诉他,没治了,等死吧。
可她不敢,裴谨之死也会拉她垫背。
“世子爷,您的余毒侵入体内时间太长,恐怕并不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,裴谨之立刻垮下了脸。
桑晚马上改口:“不难,我有法子。”
她有个屁。
裴谨之拉长了声,眸里藏光:
“哦?什么法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