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闵公公依令便带着叶倾染离开。
“陛下。。。。。。”叶承严欲说话,却被皇上打断,“叶爱卿,你携子下去领罚吧。”
说话间,皇上摆摆手。
待几人先后退出门殿,皇上方于前厅榻前坐定。
“皇后此次过来,是有何事?”皇上语气温柔说道。
“无事,只是听了叶倾染拒婚,便急急过来看看。”皇后脸上阴郁舒展,但依然皱眉道。
“嗯,好吧。”皇上微笑,转而问公主荣歆道:“歆儿,你可知,朕为何这般惩罚叶倾染?”
“父皇,歆儿知晓,叶倾染抗旨,该罚。只是,八十杖责,谪戍边关,委实有些重了。”荣歆娇嗔道。
“那你可知,戍守边关,乃是他自己之意?朕也只是罚了他八十庭杖而已!”皇上轻声道。
“他自己之意?他疯了么?为了拒婚,自请去那偏远之地?”荣歆一脸难以置信。
“呵呵,谁说不是呢?所以啊,他心里没你是真,你亦无须再为他伤心失望。你该寻一真心对你之人做驸马才是。”皇上微笑抚摸着荣歆的头说道。
“父皇,我。。。我。。。哎!”荣歆负气难言。
。。。。。。
夜幕初降,大雨稍停。
闵公公送来一份加急密报。
皇上打开,里面内容,令他大吃一惊。
奏报显示,郑州西南地区一处密林里,有一批私军潜藏,人数约三万,训练有素,装备精良。他们出没于山野林间,行踪诡秘,似有不可告人之秘密。
看完奏报,皇上紧锁眉头,疑窦丛生。这批私军是谁训练?藏身山野又意欲何为?
思忖间,皇上突然想起近日二皇子正在复查的京兆尹税银吞墨案,当下心中警觉,便立刻命闵合暗暗召荣诃前来。
许久后,荣诃来到福宁殿内厅。
“儿臣参见陛下。”荣诃跪地恭敬行礼。
“免礼,来,坐吧。”皇上指了指身边锦榻,示意荣诃坐下。
荣诃恭敬坐定。
“诃儿,京兆尹税银贪墨一案可有进展?”
“回父皇,此案虽有重大进展,然幕后之人隐藏极深,儿臣尚未掌握确凿证据。”荣诃沉声回答。
“哦?你言下之意,此人已浮出水面?”皇上反问荣诃。
“父皇,此的主犯眼下已然明确,乃前任府尹记昀之,主要通过官商勾结、行贿受贿、倒卖官职等手法,通过做假账,将赃款划入拟户,最终化为私有。
只是,调查许久,儿臣发现,之前追回的贪墨银两确为汴京一富户私产,真正的税银去了哪里,眼下还悬而未决!”荣诃分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