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疯似的抱紧了他。
而后他开了口。
宁夕立马回神。
“……不管真相如何,都跟你无关。”宁策突然说,“死掉的人,他又不是你丈夫。”
宁夕沉默。
孟昕良:“三少这句话说得很对。你只要站在局外,就不会中圈套。盛夫人,你无需回头,疑问自然消失。”
宁夕苦笑了下:“孟爷为何要告诉我?”
“大总统府忌惮督军,督军也有心于大总统府分庭抗礼。过往的人,会被拿出来利用。我告诉你,只是希望你提前做好准备。”孟昕良说。
宁夕没说什么,佣人进来通禀:“督军来了。”
众人微讶。
孟昕良笑了笑。
宁夕站起身,待要出去迎接时,盛谨言已经风风火火赶到了餐厅。
他扫视一圈,目光落在宁夕脸上。
宁夕勉强挤出笑容:“谨言,你吃饭了吗?”
盛谨言烦躁的内心,一团火烧得很旺盛,瞧见了她就熄灭了。
“还没。听说你回来了,我还以为家里有事。”盛谨言说。
宁夕的笑容,真诚了几分:“没什么事。我们买了海鱼,路上遇到孟爷,邀请他吃顿饭。说些琐事。”
又喊佣人,“去厨房吩咐一声,再上两个菜,添碗筷。”
佣人道是。
宁夕想起,去年有一次他们俩打电话,她不小心说了“回家”,盛谨言抠字眼,问她哪里才是家。
如今他登门,一口一个“回来”、“家里”,宁夕能体会到他的用心。
这是他对她的尊重与偏袒。
往事再如何惊心动魄,都是过去的。
宁夕往前走的路,并不是一条很坏的路。这条路上也有一些鲜花,足以安抚她某个瞬间。
盛谨言坐下,问他们聊什么,目光睃向孟昕良。
孟昕良态度不紧不慢。
宁以申给盛谨言点烟,又把玻璃烟灰缸挪到他这边。
“……我们不仅仅遇到了孟爷,还遇到了闻蔚年。孟爷是提醒我,当心闻蔚年使坏。”回去时,宁夕跟盛谨言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