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 最边上两朵位置明显颠倒了。 鹤眠鲜有地一懵,并未察觉他的异常。 他的话信息跨度不是一般的大。 想必是……水蒹蒹已经讨他兑现承诺了。 所以水蒹蒹说的他,确实就是虞渊。 他知道她帮了水蒹蒹,更知道她想的什么。 “你我之间,不必计较得这么清。”她急中生智,用他说过的话反驳,理足,气更足。 翠玉紫竹灯映出的烛光清冷深幽,静谧的夜里,他沉磁的笑声随转身荡入鹤眠心底,似毛茸茸的猫尾巴扫过,无形留痕,余了一身酥麻。 他没说话,就静静地看她。 “不必担心,那点术法,耗不了太多灵力,够用的。” 他的目光太过烫人,鹤眠总觉得要找点什么话说说缓解凝滞的气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