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墨言立刻追问道:“什么方式?”
“这我还得想想,总之,一定得叫他立刻付出代价不可的方式才行。”
吴墨言怅怅地叹了口气,拖着苏蕴然从山上弄来的野菜走了。
苏蕴然默默跟在他的身后,其实,她一直没有着手追着吴兆和调查这件事,是因为她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儿。
原身的记忆当中,吴青荷是个又馋又懒又好色的家伙,但说坏,他并不算坏。
那天,他明知道两个孩子在家,却用火棍把吴墨言打下去,是想活活烧死两个孩子吗?
他觉得烧死孩子,自己就能和他在一起了?
如果真是这样,这和故意杀人有什么区别?
曾经常听人讲寡妇门前是非多,真成了寡妇,苏蕴然才知道是什么感受。
可怜的吴青林,她已经能想象出别人会怎么议论他了。
还有吴青远两口子,他们一开始肯定没想到她会带着两个孩子和他们分家,不能生孩子的他们会甘心?
等吴墨言的伤刚好得差不多,苏蕴然就开始带着两个人上山。
每次几人都用家里唯一的军用水壶带上一壶水,一路上走走停停,都没去比较深的地方。
一连几天,除了果树上的果子,三人没找到什么东西。
山上没人修剪的果树结的水果大大小小参差不齐,苏蕴然便挑了一些大的,看起来比较好的给吴兆和和刘小华分别送了一些。
剩下的则打了水开始一一清晰,吴墨言对此很不理解。
“这些东西放不了多久就会烂掉,现在吃还可以饱肚子,但等到冬天,就烂的不能吃了。”
“那如果我让它能吃呢?”
“不可能!”吴墨言想都没想就说,他信誓旦旦:“你放不了多久就会烂的!”
不用想也知道,这家伙为了存东西到冬天,甚至来年春天,一定想过很多办法。
但对一个几岁的孩子来说,这个习惯如果发展得不好,很可能会让他一辈子都想方设法往各种地方藏东西,床底下、枕套里等等等等,藏的东西也五花八门,苏蕴然心中很是无奈和心疼。
“那我到时候管你吃个够!”
“不可能!你的水果摘掉,用不了一个月,一定会开始烂!”吴墨言倔强极了。
把最后一颗梨洗好,晾在吴兆和才给编的竹篾里,苏蕴然看了眼吴墨言,“放心吧,用不了一个月,这两天我就做好它。”
吴墨言更不信了,苏蕴然也没理他,提着两颗他们今天才找到的甘蔗进了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