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抬起腰,慢慢地将身体向前挪了一些,微凉而粗糙的手指伸向后方,扶着激动难耐跃跃欲试的小林林,对准位置。 皱着眉一点一点地坐下去,越来越深入的肿胀感让他越来越紧地咬住了唇,有种用长剑一点一点捅进自己心脏的扭曲的快感。 “随便……”季逸林喘息着发出沙哑的低唤,台灯杆发出持续的哐当哐当的轻响,他被缓慢地磨人地吞吃到底。 随便皱着眉,就着这个姿势艰难地弓下腰去,舔了舔他肿胀的唇道,“别乱动,台灯坏了要赔钱。” 季逸林微抬起头想要回吻他,却被随便躲开了,随便牵着嘴角低笑着啄他的鼻尖眉角和发鬓,下半身却一动也不动。 季逸林难耐地挣扎了一下,却被随便按住腰。他不动,也不让季逸林动。 “你还没说。”随便舔着他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