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下一代,给党老实交待,改过自新。” 领队的目光凶悍坚定,逼御谦跪碎玻璃,任人们扔臭鸡蛋烂菜头。 不知人间何世 飞飞闻声赶到市集口时,人们已经散去,还有几个被打一被批斗的人,死的死,伤的伤,惨不忍睹。 “御谦!”她奔过去,扶起御谦,他的膝盖满是血,玻璃深深地插入骨肉里,沾湿了袍裤。 看到他这样,飞飞恨不得那伤是在自己身上,那殷红的血看来教她心疼,眼泪汪汪滴落。 御谦迄自强忍,微笑说:“这点皮肉小伤,没事。” “都伤成这样,还说没事?我陪你去医生。”她扶着他,生怕他站不稳会跌倒,感觉到他比上次见面时瘦多了。 “我现在是右派,是坏分子,哪里还能看医生。”御谦打趣说。 “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