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同覆在小腹上,声音是无比的轻柔,“咱们的儿子真真懂事。” 如蔓倾身往他怀里靠去,“你怎知是儿子了?” “西街的王嫂说,酸儿辣女,你整日闹着要吃乌梅,定然是儿子了。” “你竟是去问这个…”如蔓撅着嘴笑了,他却缠得更紧,“沈府来信,说你四姐姐年初时又添了个小世子,去年沈兄正妻病故,如今已经你四姐姐扶了正。” 如蔓静下来,轻道,“我们家里这些个女眷里,四姐姐算是个有福气的了。” 他又问:“你从未回过沈府的信,心里可还怨他?” 如蔓眉目渐渐舒展,“当年确实气他不将真相说与我听,害我孤落地等了三年之久…” “我自请到淮安王府做了三年幕僚,榜眼便顶替我做了郡马,咱们虽是走了弯路,可也多亏沈兄从中安排,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