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岁月好像不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。 “子陵,你醒了?”四叔过来扶我。 我借着力坐起来,“四叔,您怎么回来了,我怎么会在这儿,我记得我都上了刑场……” 四叔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傻孩子,遇事怎么不知道同家里商量,行事还是过于莽撞,此次若不是我及时收了传信回来,难道想让我替你收尸吗?” 信?我不记得我有写过信,也没机会写,再说我也不知道四叔住在哪里。 “四叔,什么信?我没写过啊,能否给侄儿看看?”不知怎的,我心里有一种感觉,写信的人一定是所熟识的人。 “来得急,没带在身上,不是你托人写的?那信字里行间将裴家所有人的事叙述得一清二楚啊。”四叔同样疑惑。 不过很快,他放弃了纠结,“不管是谁,四叔我都感谢她,毕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