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帘,外面的天空还未完全亮起,套房外便已经能听到来往的脚步声,工作人员为即将到来的典礼做最后准备。 他坐在床上,感到浑身无处不酸痛,每一块肌骨都像是拆开来重新拼接,还有些酥麻发软。这似乎不只是醉酒导致的,还得算上情欲的作用,洛希怔怔地抬起手指按在嘴唇上,回想起昨晚的梦,脸色一点点红起来。 不知怎么的他就梦到了邓槐灵……虽然从前他也梦到过,在对方刚去世的那会儿,他把自己关起来酗酒时也做过类似的梦,可是没有一个像这样真实。其他梦境里的邓槐灵总是陷在朦胧的光晕中,但这一次对方把他抵在墙角,肆无忌惮地深吻,就像是凶蛮的野兽。 他竟然幻想出这样没羞没臊的情节吗?洛希略微慌张地想着,指尖忽然触到嘴角开裂的痕迹,疼得眉心轻蹙。这总不可能是邓槐灵咬的,梦终究是梦而已...